今天,我和老師說的一個不傳奇的傳奇組織Inhuman ( 非人 ) Organizatim ( 組織 ) ,簡稱IHO,一起闖到別人家的學校裡面……我得問,這難道也是冒險的一環嗎?
這幕……好像在哪裡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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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在這裡悠哉地等人下課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請假還來教室外等人,會不會太囂張啊?雖說我平常就蠻囂張的,但像現在這樣請假還在外面盯著裡面的同學──我突然覺得莫名有股既視感?這幕好像曾經在哪見過……噢,以前好像有誰也做了這和我現在正在做的、一樣的事。雖然距離那天並沒有過多久,但我卻已經有種「那是很遙遠的事了」的錯覺──果然像這樣沒事來看人上課是很奇怪的事。
有點好奇月他幫我請的是什麼假?公假?事假?病假?請假理由我也挺好奇的……。
噹、噹、噹、噹──
這麼說來,學校的鐘聲好像都差不多。
「靖哥夠了,你的碎碎想很吵。」
「這又不是我願意的!腦袋就會自己動起來,我還能怎麼辦……」
說著說著,裡面的老師就跟著幾個學生一起隨鐘聲離開教室了。
在門口看著的我立刻就跟眼前的紅貴賓獸人老師四目相交:「你就是遲同學吧?……還特別來教室門口等同學拿功課給你真是辛苦了。身體不舒服要好好休息知道嗎?祝你早日康復。」
「好的。」……所以這是病假的意思吧?這……我到底是生了什麼病?還能出現在這裡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聽說你得了性病。」
「……」月你好樣的。
「啊,酉山!」老師才剛離開不久,我就看見酉山從後門的地方準備離開了。於是我快步跑上前去攔截對方。
「午安靖夜。」依然是那溫和的笑容,酉山很平常的向我打招呼。
今天的他眼睛周圍有些黑色素沉著的痕跡,看起來沒有睡飽的樣子……昨天就那樣放生他實在是太對不起了。但是我一點也沒有後悔的感覺……噢、不,要是我去找他的話,就不會被死人勒索了吧。
說起來,這實在是太好了。我還在想病假是不是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係……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啊。
「……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們找個地方坐著談吧。」酉山關心了句。
「酉山沒事的,我這樣就行了。倒是我們真的得找個地方聊聊。」
「嗯?」
「那我們到頂樓談吧?」
「走吧。」
路上,酉山特別拉住我的手往頂樓的方向走……他不會是擔心我走走就沒力氣繼續往上走之類的吧?當我是什麼了。
「你生病了吧?所以待會如果累了跟我說一聲,我會揹你的。」
……噢好,我現在是病人的樣子。
「嗯,知道了。」
很快的我們就抵達樓頂。而我也剛好把自己要說的話整理得差不多了。
「酉山,不瞞你說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知道貝希珂裡的哥布林嗎?」
「……哥布林?哥布林怎麼了?」
看他的神色,看起來是真的很困惑啊……該不會這件事本身就沒有關聯吧?不,這樣不行,現在下結論還太早。
「是這樣的,平常我有事沒事就會到貝希珂裡頭,去觀察……裡面的動物還有植物。」……果然要我直接說什麼種族、部落的,有點困難啊。畢竟獸人也是我觀察的族群之一……只是觀察的地點是在教室而已。
頓了頓,我認真的看著酉山的眼睛繼續說道:「但是最近貝希珂裡出現了穿著鎧甲的哥布林,好像是有誰特別培養的。而且牠們的數量龐大,讓我覺得很擔心……平常我遇到的哥布林都沒有像那次遇到的哥布林這麼多、這麼有攻擊性。以後我可能就沒辦法好好的在貝希珂裡面賞花了。」
「……」一樣看著我,酉山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不會吧?酉山你們應該不會……不會才對啊?
「我不知道他們從哪來的,但是我知道這件事。」
「……咦?」
「其實我們也覺得很困擾。聽社長說最近學校附近有人在監視我們,好像是別的學校懷疑這件事是我們做的,才做出這樣的監視動作。」
「學校的大家都不太舒服,但如果這樣可以讓監視的人放心,那被監視也沒關係。雖然社長是這樣說的……但是我還是不覺得隱私是可以像這樣被暴露的。那樣根本就……」
「……我知道的。」看著酉山有些痛苦的神情,我拍了拍酉山的肩膀。
果然還是沒有關係的吧。
「那這件事跟社團沒有關係吧……啊。」糟,我剛剛說出來了嗎?
「……你也覺得可能是我們做的嗎?」
「抱歉……只是剛好聽說社團裡有時候會借用鍊金術研究室的事而已。」
對了,話說月讀去哪了?我被放生了嗎?
「你連這個都知道了嗎?」
……咦?
「別那麼驚訝……畢竟我們是要做煙火的。」
「但是煙火會用到鍊金術嗎?」我不記得現在的煙火變得這麼創新了。
「社長說這是新的手法,他想試試看用這樣的方式做出漂亮的煙火,而且很肯定這個新技術一定會大受歡迎。」
還真的是新技術嗎!
「那平常大家都是怎麼做煙火的……」不,我真的越來越好奇了。
「今天大家會到研究室集合,所以如果你身體還行的話,也歡迎你過來一起參與。到時候我們會教你怎麼為社團出一份力的。」
「……不用繳社費嗎?」
「放心吧,我已經幫你跟社長溝通過,社費的部分也幫你們處理好了。」
「太感謝了!」月讀你是對的。
「既然社費繳了、也見過大家了,那麼就請你們好好待在社團吧。」
「嗯,這是當然的!」
「這個學校更適合你,所以別再回去了……好嗎?」
「當然……嗯?回去什麼?」酉山,我怎麼突然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你是從那所充滿光的學校來的吧。」
月讀,我們的偽裝一點用都沒有啊。
「這裡的課程跟你們學校的課程一定很不一樣,對你來說可能學起來會有點困難。不過我聽說你對學習很有熱忱……怎樣,留下吧?」
「等、等等一下,讓我搞清楚……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這太可怕了!原來酉山一直以來都是知跟知底的狀態嗎──
「我是聽月讀說你轉學前的情況的。」
月讀啊──
「她說你常常轉學……所以這次就留下來吧?」
等等啊!月讀你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我好混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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