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師說到一個我從沒聽過的組織 Inhuman ( 非人 ) Organizatim ( 組織 ) ,簡稱IHO。但是,我覺得遇上他們的機率就如同在半路遇見傳奇人物的機率一樣渺小──雖然他們不是傳奇人物。


呃……不作就不會死就是指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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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我因為昨天沒好好拉筋,雙腿痛得要命,而脖子也因為自己差勁的睡姿而頻頻向我抗議著。
踏下變得整齊的床、踩在昨天才變乾淨的房間地板上……我不得不承認擁有一個清潔的房間真的可以給人帶來舒爽的好心情。
走到小桌附近,我意外的看見上面已經放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昨天後來鬧成那樣,但今天還是幫我做了早餐嗎?

「謝謝。」雖然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聽得見,但我還是心懷感激地低聲唸了一句。
接下來便很快的把早餐給解決掉、放到洗碗槽裡泡水後就出門了。

目標──把學校給整個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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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昨天,今天我連他們的半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要不是早上起來房間還是那麼乾淨,我都要以為自己昨天還有前天經歷過的那些都是騙人的了。
雖然今天有課,不過偶爾翹一下不要緊。反正我也沒有心情上課……大不了再補課或是接受懲罰就好,會被退學的話就被退學吧。

一邊在校園的各個角落晃蕩,我一邊思索著昨天的談話內容,慢慢的也整理出了幾個疑問。

第一點,抑制封印只能夠用這樣犧牲的方式嗎?我相信這件事就像法陣一樣,用不同類型的法陣或是不同的繪製方式都可以在一定的限度內得到同樣的結果。也就是說一件事情的處理方法絕對不會只有單單一種,這件事絕對還有別的處理方式。
第二點,為什麼他們可以這麼清楚的告訴我「二十五」這個數字?就算是多年來統計資料得出來的數據也不可能會有這樣明確的數字才對。因為一個人的身體條件、環境、力量都是有差異性的,或許他們已經儘可能地尋找一些身體狀態類似的人來勝任這份工作,但這樣做的話就更難去符合他們的需求了。
沒有理由要為了讓歷代首領的身體狀況、出身背景、能力相似而忽略掉要讓封印保持完好、延續下去的這個重點。

於是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們還對我有所保留。

或許是因為我還沒有正式加入他們,所以他們判斷不需要對我說太多多餘的事情也不一定。我認為這樣也好,不然搞不好自己在知道更多的一些事實以後反而會有更多崩潰的感覺也不是不可能,有些事情還是點到就好。
有的是時間慢慢認識他們……應該吧。



一邊走,我一邊想:偶爾像這樣逛逛校園也不錯,我還真沒好好的走過校園呢。

就在我經過體育館附近的時候,我的背部突然傳來了被一陣電流貫穿的感覺。
「!」我吃痛的回過頭,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擊中我的背,但卻我什麼人也沒看見……
雖然沒看見任何人,但我在體育館的背側意外地看見了一道從上而下幾乎要分開整棟體育館的大型裂縫。死黑色的模樣怎麼都不像是因自然而導致的裂痕,說是黑洞還比較貼切。
「這是……不會就是這個吧?」
這麼大面積的裂縫怎麼會沒有人看見啊!這是在開玩笑的嗎!

現在怎麼辦?要叫他們嗎?昨天和他們鬧成那樣還要厚臉皮的去請他們幫忙嗎?
還是乾脆自己來處理……不對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東西,不然先來試試看封印咒有沒有用好了。

通常封印咒是用來把東西的力量做消除使用的。被施展的對象或物體會失去原有的能力,只能夠維持最基本的能力。舉凡物體來說,它上面原有的魔力將會不復存在;如果是對一個固定的對象的話,那麼被施展的對象將會有一定的力量被限制住。被限制的強度則是要以施術者的力量做定奪,要是施術者的力量夠強,說是會被完全限制住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不知道這咒術對於這道裂縫有沒有效果,但果然還是先來試看看比較好。

操動我的雙手手腕,我無聲地在心中背誦著咒語的音節。我將左手抵住右手作為槍托的部分,接著讓右手掌五指併攏的比了個「開槍」的手勢、瞄準巨大的裂縫把聚在掌心、充斥著白光的封印咒給發射出去。
這是我專屬的瞄準方式,每當我要瞄準對象使用這些術式的時候總會用這樣的方式進行。

術式擊中了巨大的裂縫,這和我預期的一樣。
只不過──術式立刻就被那片黑暗給吞吃了進去。
「──糟糕!」一看見術式被吃掉的那剎那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我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已經夠大的裂痕以一種要把整座體育館給一起吃掉的氣勢瘋狂地蔓延開來。
不等我做出任何應對,體育館就已經有一半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體育館消失就算了……不對,這樣的說法好像也不太對,啊!總之從黑色的那塊裂縫中還伸出了幾根一看就知道是妖魔的巨爪勾上了體育館周圍的牆面。一副就是有東西要從裡面跑出來的樣子啊!

見到這種從沒看過的大場面,我的臉色瞬間就刷白了。

剎的,一陣風掠過我耳際,我只來得及瞥見一縷黑色的髮絲略過我的耳畔。
接著幽藍色的青光一閃,妖魔的指頭就這麼伴隨著紫黑色的黏稠液體一起和手掌分家了。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那對熟悉的亮黑色肉翅,開展的模樣像是要將我護在身後般掩住了我剩下不多的視線。
「滾──開!」接著一道炙熱的火色沖散了包覆在黑洞中、裡頭隱約要傾瀉而出的點點紅光以及模糊的黑影。
不等火焰完全退去,青藍色的水光就將火焰以及整個黑色的裂縫給完整的凍結在裡邊了。
「印。」
凍結的火焰迅速收縮,連同那即將裂開的縫隙也一併被收縮、接著消失在一陣旋風之中。

最後,體育館的牆面看起來就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很好,」帶著滿滿的惡……咳,我是說笑意,月讀轉身望著我「靖、哥,請你解釋一下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嗎?」

……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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