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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老師說的一個不傳奇的傳奇組織Inhuman ( 非人 ) Organizatim ( 組織 ) ,簡稱IHO,一起闖到別人家的學校裡面……我得問,這難道也是冒險的一環嗎?

 

 

 

物種多樣性真是超麻煩……又超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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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我們談話的是一名精靈。不同以往的精靈,這名朝著我們走來的精靈在耳背處有很明顯的獸毛──這是獸精靈。是結合了獸人敏銳的野性、以及精靈的衝動與高傲的血統……這樣的一個種族。

據說依不同獸族血統,每名獸精靈都會有不一樣的性格和生活習性……不知道是哪種獸人。不過不管是哪種獸精靈,肯定都不好應付。

我記得獸精靈擁有的那「野獸般的聽覺」和「優秀的嗅覺」,讓很多的純正精靈族非常的厭惡和嫉妒……雖然教科書是講「精靈們認為獸精靈的血統不夠純正,因此比起純正血統的精靈要來的低等」就是了。

 

不過真不知道剛剛我們的對話他到底聽見了多少,這才是當下最重要的問題。

 

要是他知道我們為了調查「煙冶社很可能被學校逼著做那些鎧甲給訓練有素的哥布林群」……等等等,為什麼我當初會真的覺得他們很可能是被學校逼的?

……啊,好像是因為鎧甲上面有寫說什麼「這不是暗夜涅神學生的作品」,然後亞暗又很認真的認為一定是被逼的。

這樣說來,我記得社團當初是他們的社長很努力去拜託學校讓他們創社才成功的。要是學校藉機要求他們做什麼……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哥布林是學校特別培育要用來鎮守他們學校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可是啊,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想,真正能確定的事一件也沒有。

月說的沒錯,今天一整天我們真的都在混──不對啊!我才剛來第一天,能混進來就不錯了好嗎。雖然確切來說,我們還沒真正混進去,但我想也相去不遠了。

 

不過現在講這些還太早。要是我們的目的一開始就被社團的成員知道了,哪可能還有辦法調查些什麼出來。

「瞧你這臉色,你們在這肯定是打算做什麼壞事……這裡居然還有女孩?」於是這名獸精靈用十分鄙視的眼神盯著我瞧。

仔細一看,他耳背上的毛是夕陽橘的顏色。有如火紅太陽般的色彩覆蓋整片耳朵以及他的雙頰;而在耳尖的部分則是一邊各有兩搓細長的黑色尾毛;米黃色的頭髮朝腦後梳著,長度正好能蓋住肩膀兩側;上揚的眼角看起來超不好對付,更別提他那有些懾人的金色眸子有多可怕了……總的來說,他一副活像是那種「超麻煩又討人厭的學生會長」。

你們看看,他現在這種睥睨一切萬物的眼神盯著我,就好像在盯著廢物一樣。

他以為我會對月讀這個人妖……咳,出手嗎。

「……」看見月讀踹了我一腳,這名走到我眼前的獸精靈依舊皺緊眉頭。沉默了幾秒,比我還高了點的他繼續用那種討厭的角度盯著我瞧:「搞半天,你們這兩個情侶放學哪裡不去、硬要待在研究大樓這邊?」

太好了,這傢伙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我們在等同學借鑰匙過來,待會要借教室開會。」於是我好好的解釋了。

「那你們剛才還講什麼勾引的,又是怎麼樣?我聽你們解釋。」獸精靈一臉不爽。

這下麻煩大了,遇到學生會長──當然也不是說這傢伙就是學生會長,單就只是形容這傢伙很像學生會長那種正義感十足……等等,好像也不是所有的學生會長都有滿出來的正義感?──反正我的頭開始痛了。

「在問別人的話之前先介紹一下你自己吧。」月讀非常不開心的說著。

「哦,妳的話我已經聽說過了。因為妳的名字跟IHO那幾個傢伙裡面的其中一個完全一樣,所以我記得。然後這傢伙我就真的不知道是誰了……」非常不酉山……咳,我是說友善的盯著我。這個獸精靈真討厭。

 

不過這邊的同學們腦袋是不是都不清楚啊?月讀只是穿了一條裙子上去、連名字都沒換過,怎麼大家就都不認得他了?

……該不會是大家都一致認為月讀不可能穿裙子吧?

我好像又發現了什麼可怕的事實。

 

「畢耶斯忒,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畢耶斯忒。」獸精靈這麼說道。

……所以說這樣一點也沒有簡化。強調自己的名字兩遍是何苦呢?還是你要跟我說因為念法還有語氣不一樣,所以兩次都不一樣?

「我叫靖夜……遲靖夜。」雖然我乍看之下還是笑著在講自己的名字,但一想到我現在的名字、還有這個名字的由來,我就有股想撞牆的衝動。

「很好,遲靖夜先生。麻煩你解釋一下這麼晚還在這裡討論勾引的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無限強調「究竟」兩個字,畢耶斯忒還揚起嘴角……討厭鬼!不用說了,這傢伙肯定是討厭的鬣狗,哪還需要猜什麼種族混血有的沒的,浪費我時間。

「咳咳……我在糾正月讀勾搭跟勾引不一樣,他把兩個名詞的用法混在一起了,所以正在幫他上課。」然後月讀,你現在一副「哈哈,承認自己錯了吧」笑著對我看我的樣子沒有比畢耶斯忒還要不欠揍知道嗎。

 

好吧,我想他是知道的……唉。連我內心的哀號都聽得見,我想月讀現在一定樂的很。這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活到現在實在太痛苦啦!憑什麼我一定要在這裡活受罪還要拯救世界?不活了、不活了、老子不活了!

 

「唉唉,別哭啊孩子。我已經知道你只是在教同學名詞,是我誤會了!我不該逼你的……抱歉啊。」一看見我內心壓力過大、笑著笑著就哭了,學生會長一瞬間就不學生會長了,說是不小心在外面弄哭小孩的媽媽還差不多。

「那你還不走嗎?打擾到我們了。」我有些憤恨的說著。

我得承認自己有點把自己的情緒扔給這個學生會長了。

「……」於是畢耶斯忒沉默。

又沉默了!這學生會長是怎麼樣?

 

「因為我要在這裡等酉山同學。」

「未來還請多指教啊,遲靖夜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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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狼闇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